鲜血漫出袖口淌到地上,小女孩却闭着眼睛,不哭不叫,一动也不动了。
前后不过一眨眼,谁也没反应过来。mama以为她摔死了,当场心口抽紧,脸一青,昏了过去。
……
万幸,钟念没大事,只是皮rou伤,外加轻微脑震荡。
也因为她没事,那位秘书松了口气,变本加厉地威逼利诱,迫钟慎就范。
那天,母亲和meimei都被送进医院,一个心脏病一个外伤。钟慎在医院外面,独自跟张秘书谈话。对方态度坚决,但也没什么非他不可的理由,只是说,奚微喜欢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哪怕只是随便看一眼,评价“还不错”,那么对方便不能忤逆他,无论如何也要乖乖进入他的人生收藏柜,随他宠爱或冷落。——口气之大,仿佛奚微的意志就是世界运行的逻辑。
可偏偏他能做到,像一个随意支配别人命运的恶魔。
张秘书轻描淡写道:“不同意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最严重的威胁不是让人失业,停学,或是名誉受损等明确讲得出的东西,而是“凡你所能想到的恐惧,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