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活跃气氛,让他开心点。
后来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想法,钟慎特意说:“你不用太在意我,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吧。”
言外之意,让她少说两句不必要的。
唐瑜听懂了,讪讪地删掉脑海里提前准备好的无数个冷笑话,心情有点惆怅。
钟慎出院的事,连方储都知道,奚微自然也是知道的。但这两天奚微恰好在外地出差,不能回海京,只给钟慎发了一条消息问候,叫方秘书代他送了点东西。
这是亲近还是疏远,唐瑜不大看得懂,但能看出钟慎并不为此高兴。
但她没想到,钟慎的工作积极性竟然不低,公司原计划给他放长假,他以“闲着无聊”为由,把一个月假期砍掉一半,说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恢复了,可以帮他提前安排工作。
这么一砍,假期结束的时间刚好卡在三月中,和悬在奚微头顶的那条死线将将重合。
奚微并不知情,他这边被家里闹得焦头烂额,出差也是躲避之举,否则每天晚上都要被叫回家吃饭,烦不胜烦。
不久之前,奚微跟钟慎说“只要想解决,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没想到转眼难题就落到他头上,拒绝无用,不知道怎么解决。
其实他有点好奇,如果直到三月十五号,他依然不同意,老爷子准备怎么处置他?
抱着这个疑问,奚微一拖再拖,十四号才回海京。
飞机一落地,他收到一大堆消息,家人发的草草看一眼,都是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的,只有钟慎没提这件事,清新脱俗地问:“你今天有空吗?我能不能去你那边看看小黑和小白?”
奚微回:“好,你晚上来吧,正好陪我吃个饭。”
发完才意识到既视感有点强烈——以前他约钟慎见面,几乎每次都是说“过来陪我吃饭”。
而且通常是晚饭,所以他和钟慎对“晚上”有一个默契的定义:六点半到七点半之间,奚微的晚餐时间。
人总是在不顺心时想起以前。
七年前刚认识钟慎的时候,奚微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地震事件:出柜。七年后和钟慎结束关系,他又开始经历第二次地震事件:逼婚。
而夹在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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