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成对他的容忍也有限度,这次喊他回来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今年七十八了。”奚运成坐在书房的皮椅里,面前摊着一叠文件。旁边有两人作陪,一个是奚微的爸爸,一个是律师。
奚微站在对面,听他叫了自己一声:“奚微,你觉得我还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