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但事出有因,容末将上禀。”
坐在高堂的太子殿下开了口,道:“爱卿平身,禀。”
慕汉飞站起身道:“入京前末将偶遇一队黑衣之人,他们运着十几辆棺材。此事本无大事,但那帮黑衣人却突然向末将袭击。出于解决,故耽误了行程。”
说完,他再次跪下,道:“万般理由,终是误期,请殿下降罪。”
这时傅夜朝却出了列,他向前行了一礼道:“殿下,臣有事想问一下慕小将军,请陛下允许。”
沈寒看了一眼傅夜朝,道:“允。”
傅夜朝转身看向慕汉飞道:“慕小将军,请问你们是在何处遇到那帮黑衣人?”
慕汉飞想了想,道:“京南槐微林附近。”
傅夜朝听言变了脸色,掀袍跪下道:“殿下,臣认为此事慕小将军不仅并无罪责,甚至有立功之兆。”
那位巩大人冷哼道:“傅大人,老臣知慕将军与傅丞相多年故交,傅大人你对慕小将军也有幼时之情。偏袒之意可谅,但这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傅大人包庇之地。”
傅夜朝看了一眼巩威,狐狸中泛着冷光,道:“殿下,巩大人说的是,朝堂之上只为公心而非私利。”
慕汉飞暗暗皱了一下眉,他听出傅夜朝下跪请示铿锵话中那暗含着的讽刺之意。
虽他不知功何在,但这人一上来就对他横加指责,对傅夜朝的话妄加揣测恶意相向,的确更令他生厌恶,生恶同时也令他感觉有些可疑。
傅夜朝这话不仅是在讽刺这人,更像是在暗中告诉他,对,你想得没错,这老匹夫对你不怀好意。
巩大人也听出傅夜朝的讽刺之意,他怒气冲发道:“你.......”
还没等这位言官发火,沈寒一句话让他把火收到腹中自燃。
沈寒道:“两位爱卿先平身。”说完,他看向傅夜朝道:“傅爱卿,此事何看?”
全然不在意被气到的巩言官。
太子发了话,巩桂再也气,也只能先静默。
傅夜朝答道:“这京南槐微林是一片坟场。”
巩桂讽刺一笑,“傅大人不愧见多识广,连这偏远坟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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