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但手还未触,就被慕汉飞拦下。
慕汉飞看了一眼已经死透的人,道:“这是云北特有的毒药。这样药分成两份,一份喂给人,另一份以鸟为载体,毒药渗入血脉。如此,只要喝过药的人身上滴上这么一滴血,就毒发而死。”
傅夜朝的心一颤,道:“不好!”
慕汉飞也想到什么,两人立马往回赶。还未到房门,就闻到一股焦味与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慕汉飞把门踹开,原本那被绑着的三个人全都犹如码头那人一同的死状,而傅夜朝派来画腰牌的人也被割了喉。
傅夜朝连忙迈进去,去探了一下气息,结果全部死亡。
傅夜朝抿了一下手下的血,无声吐出了一口气,转身看向慕汉飞道:“刚刚咽气。”
慕汉飞攥紧了拳,咬牙道:“暮生,我们恐怕再回那人家一趟。”
傅夜朝站起身来,搂住慕汉飞的腰,脚步轻点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时,一个黑衣人用着与慕汉飞扶安怀同样的姿势从暗角走了出来。
刚刚两人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尸体上,并未注意到这栋房子暗角处还站着一个人。
那黑衣人静静看了两人背影一眼,带背影消失,握紧了剑柄,甩了一下衣袖,转身也离开这栋房子。
·巩府
巩瞋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丝疼,他伸手一转,却感觉自己的掌心更疼,还有股湿湿的感觉。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闭着的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他身子一抖,立马从意识模糊中清醒。
黑衣人见他醒了,用剑挑起他的下颌,道:“巩大人真是心宽体肥,刀子架在脖子上都能睡得安详。”说着他讽刺一笑,“也是,如此雪天,还是棉被里暖和。”
那剑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微微闪着银光,巩瞋的血并未从剑身上污着,而是如荷叶上的水珠一般缓缓流向剑柄。
可以看出,这是一把轻易削去头颅的上好宝剑。
巩瞋满头大汗,他瞧了一眼睡在两旁的小妾,打着颤,用受伤的手轻轻挑开那人的剑,堆起笑容,讨好道:“大人怎么这个时间来,若是白天,臣一定给大人接风洗尘。”
黑衣人讽刺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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