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朝听言答道:“其实当年得知有人来刺杀绡绡实属偶然........”
慕汉飞归京,虽带着久经沙场的将士,但是将士与暗卫是不同的,傅夜朝当时一直难以心安,便派暗卫悄然去迎接。
但暗卫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们虽查不出什么异样,但多年厮杀的本能告诉他们,此中有异,于是想方设法传信到丞相府。
他一方面又增派暗卫前去接应,另一方面又派人前去忠义侯府排查,甚至当晚因难以安心,直接动身前去忠义侯府守夜,没想成就让他给守住了。
慕汉飞恍然大悟:“竟是如此。”
原来他竟派人跟了一路。
慕汉飞想到这,万般情绪全部涌上心头。
他早已知晓暮生爱他爱得极早,可是每当前尘的事浮现在眼前,他总是会感到暮生那时对他的爱意。
每当此时,他总是有些恨自己,不光恨当年的自己何德何能得到暮生的喜欢,更恨自己对暮生爱得太迟,懂得太迟。
傅夜朝看出慕汉飞的伤情,连忙打趣他道:“正因我派人跟了你一路,这才知晓槐微空棺的事情,否则我怎么那般迷信,直接在朝堂直言祧庙偷迁必有大祸。”
慕汉飞不觉失笑。
他当时还奇怪如此年轻的吏部尚书怎能这般迂腐,只是槐微附近的商户迁个坟而已,怎么还扯上国体,而且吏部这般清闲吗,连槐微这种小地方都知晓。
原来这是意外之获。
傅夜朝又指着这刺客身上的暗纹道:“而且,他身上有这个东西。”
话毕,他熄了烛火。
稍些月光从窗户穿透过来,映在尸身身上,显露出一个圆形的暗纹。
不过这暗纹着实之淡,再加上这本就微暗的月光,若不仔细瞧,恐怕还真看不出这暗纹。
傅夜朝见慕汉飞瞧清,拿出火折又重新点上了蜡烛。
慕汉飞盯着这个暗纹道:“这衣服上的暗纹怎么这么像捕猎用的网子?”
傅夜朝道:“这是畢罕,不过这东西的确是从捕猎飞禽的网子发展而来。”
畢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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