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聊刚想说什么,就听赫连炽道:“丘聊,兄长现在是被这个消息给惊住,若他回过神,你好自为之。”
丘聊一听便知赫连炽所讲的是青槐的事情,顿时把话咽下去。
赫连炽捏了捏眉头,烦闷道:“孤知晓你是想问信高那边该怎么办,此事孤心中自有计较。退下。”
丘聊见赫连炽烦闷得很,他既说心里清楚,身为臣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道:“既然陛下心有沟壑,那陛下早些歇息,臣告退。”
赫连炽烦躁地挥手,推门而入。
但赫连炽刚关上门,一把银刀便横在他的脖颈上,闪着冷光。
按理被刀架在脖子上,是个人都应有些恐慌,甚至是对对方的杀意。但赫连炽不仅没有杀意,相反,他身上原本有的躁意轰然消散。
赫连炽眉梢轻挑,他勾起唇,笑道:“绡绡前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做好招待。”
慕玉绡从阴影中走来,冷清的月光映在她的脸上,宛如锋锐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