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严重。我当然支持你继续动手,但是这段日子你必须收手,这宫中并非全都是我的人。”
慕玉绡一把把手从赫连炽的手中抽出,她冷淡道:“本宫自然知晓,毕竟害本宫父亲的人还未彻底杀完,本宫怎么可能会因小失大。”
赫连炽慢慢把手收回,他一下把他送给慕玉绡被随便摆放的花瓶推倒,在一片碎声道:“慕玉绡你别太过分,此场婚礼你不愿祭拜先帝也得祭拜。禁足三月,直到你我大婚。”
话落,便离开了未央宫。
茶茗连忙走进来,看到一地碎瓷,立马跑到慕玉绡身侧看看有没有碎片伤到她。
慕玉绡摇摇头:“是赫连炽故意摔的,他看好了方向,没有伤到我。”
茶茗压低声音道:“公主,这几日的确有人在未央宫宫外活动,想必是信高派来的,这几日公主还是小心为好。”
慕玉绡点点头,“我也有此意,最近信高盯得紧,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对了,巩钟那边你告诉锦兄长,让他小心保护巩钟。”
茶茗点点头。
信高不愧是信高,不出一月,便查出五人均跟云北之战有关,甚至还涉及到了流云草。
信高多年征战,与慕佥也交过不少手,凭当时的伤根本要不了慕佥的命,是时他就在怀疑有人是不是给慕佥下了流云草。
可他也万万没想到当年的疑惑竟然会在今日揭晓。
信高立马把一旁的水杯摔到在地,他指着这帮大臣怒骂道:“好啊,本将军查个凶杀案查了半天倒是揪出了一帮蛆啊。流云草不是禁草吗,你们这帮人知法犯法,好啊,真是好啊!”
说着,他又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摔到众人眼前。
丘聊见情况不对连忙拦住信高,道:“义父莫气,您身体还有旧伤,太医叮嘱过您不能发气。”
信高猛然转头瞠目瞪着丘聊,他一把把丘聊推开,拔出他的佩剑架在丘聊的脖子。
丘聊倒也淡定,他抬手挥退屋内的官员。
待人全部走光后,信高一脸痛意,他咬牙道:“丘越连,是不是你把流云草下在慕佥的食物中要了他的命!”
丘聊供认不讳:“没错,是我给慕佥下的流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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