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浮现出来。
巩钟看着钟离合的脸,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钟离合该死了。
没错,他该死来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他全部的资本已经暴露出来,他这根长线该消失了。
钟离合喜欢粗暴,一开始是粗暴对巩钟,巩钟忍着。
后来她心思转变,便跟钟离合说她来粗暴。
钟离合蹙眉。
巩钟面上忐忑,但心中却无比确定钟离合会答应。
——他念念不忘的人曾用草鞭打过他。
钟离合答应了。
想到这,巩钟忍不住看向钟离合的脖子。
她铺垫多年的东西,终于快要派上立场。
兵变前一夜,钟离合自然不愿做那事,可那事又哪里由得他。
当晚,依旧是由巩钟来粗暴。
巩钟用力啜着钟离合的脖子。
她的手不断轻轻摁压着钟离合的脖子。
钟离合倒也未多想,毕竟这一年多来,巩钟总是轻摁他的脖子找那东西。
巩钟的唇微勾。
找到了。
旋即,巩钟用力吸钟离合的脖颈。
或许钟离合的jiejie是医者,可她巩钟不是。
不久,钟离合涨紫了脸,他挣扎了几下,不久便没了气息。
巩钟拿起钟离合的匕首,不放心地直刺钟离合的心脏。
如此数十刀下去,钟离合绝无活命的可能。
巩钟看着身下的鲜血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她就忍不住哭了。
她自然不是哭钟离合的死,毕竟钟离合死了,巩钟比谁都高兴。
她为她云国的将士报仇了,大仇得报,舒服!
可是,她在霄国这么些年,脏了个遍,尤其是腋下,青紫难以见人,若是仔细看,那里有着许多茧子。
——磨得。
她有羞耻的,之前有,只是淡淡的,毕竟她要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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