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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向烧得没意识的福九州,心道:连太子那种身份的天潢贵胄都无法保全自己,你一个小小的奴才又则能从陛下手中夺回太子的命?
李展是这般想,动作上却是抱紧了福九州,提着他的药,用武功快速来到东宫。
他不知分寸,抱着福九州就来到沈寒的主殿,颇胆战心惊地看向沈昭。
沈昭收回喂药的手,不悦地看向李展。
李展顾不上怀中还缩着福九州,双膝跪下,等着沈昭的责怪。
这时,沈寒呢喃了一声:“阿福...”
李展怀中的福九州像是心有感应一般,亦是喃喃道:“殿下。”
这两道声音都气若游丝,但沈昭与李展都是练武之人,尤其是两人身边一人一个,这两声呢喃传到耳边,异常清晰。
沈昭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矮榻,上面还挂着一个红色的香囊,而沈寒自从燕晚“去世”后就一直厌恶红色,这矮榻自然不是他的物品。
偏爱之意显而易见。
沈昭撇了一眼烧得通红的福九州,对跪在一旁的李展道:“把他放在旁边的矮榻上。”
李展楞了一下,旋即听令把福九州放在一旁的矮榻上。
他刚刚把人放下,就听沈昭淡淡道:“李展,你把外敷的药拆开,给他上药,内服的药待会儿太子的药也要煎,一块送去便是。”
沈昭说完便不再看向福九州,而是蹙着眉头看向瘦成枯柴的沈寒,捉过他的手,包裹着,一下一下轻拍着,跟哄孩子一般。
而沈昭在这安抚下,原本痛苦的脸也微微缓解了些。
李展眼中晦涩不明。
看陛下的样子,像是十分疼爱太子。
哄人也是分手段的,比如他幼时被哄是轻拍手掌,而阿余被哄同样是被拍手掌,但是却非一样。
要是用哄他的姿势去哄阿余,阿余不受用,若是用哄阿余的姿势来哄他,同样也不吃这一套。
二皇子自生下来沈昭倒是抱过,却从未哄过他,一般都是太子哄。
可瞧陛下带着旧日熟悉的生疏动作,沈寒脸上的轻缓,分明看出太子幼时备受陛下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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