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慕汉飞生了气,心中的疑窦骤然消散,毕竟勒背的急躁少有人知,且的确是他的脾性。
塔大蛮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扔给慕汉飞,慕汉飞一手接住,借着月光看了一眼,上面刻着西南,又雕刻着西南王特有的蛊母纹,的确是逃出西南的塔大蛮。
慕汉飞把玉佩握在手中,问道:“你既然是西南王的胞弟,那不在西南享受着荣华富贵,怎么跑来我云翼北寨。”
塔大蛮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来老弟这边主要是想改变主要,投靠那位大人物。”
慕汉飞眼神一寒,心知这塔大蛮必须得生擒。
慕汉飞循循诱导道:“西南王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塔大蛮是个装不下事的人,一听慕汉飞问,就全部倒了出来。
当然他不傻,他隐瞒了他跟西南王独吞的大量军饷,而是添油加醋说朝廷怎样对他们缺粮少草,又怎么逼他们去除匪,不提西南王先动手的事,而是渲染傅夜朝目中无人拔剑就砍,以此来给慕汉飞造成紧迫感。
——西南这么老实还被朝廷针对,何况是你还与朝廷对着干。
这时,月亮已爬上中庭,大片的月光扑洒下来。
塔大蛮身后的一位阎罗被银光一刺,下意识看向慕汉飞挂在腰侧的安怀,旋即变了脸色,夹起塔大蛮就跑。
慕汉飞虽然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但他一见三人跑,立马扶着剑追了上去。
塔大蛮有些懵,但他紧接着就听那位阎罗道:“听闻云北慕小将军有一宝剑,名为安怀,其剑柄为桃花缠枝,其剑鞘走势如流星。而刚刚那把剑便是安怀。”
慕汉飞一把抓住藤条,使劲一荡翻身来到三人面前,拔出安怀指着塔大蛮:“原来是安怀暴露了。”
刚才那番话他已听到,没想到安怀竟然能传到西南。
塔大蛮懵了一会儿旋即冷静下来,道:“慕汉飞是吧,你不是也被云国的皇帝捧杀吗?你想想,西南王已经被杀,你离死亡又有多远?”
慕汉飞淡淡一笑:“本将军不知死亡之期有多近,但塔大蛮,你若不束手就擒,你的死期便是今日。”
塔大蛮大声吼道:“那云国老头这般对你,你何必为这种朝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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