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毛的样子。
刘队你真好~
忍无可忍!
滚犊子!!!
文静找到天台时,两个男人正坐在阳台上一人一小瓶白酒,作为禁品的酒是哪儿来的,文静不想知道,翻了个白眼就走了。这么一看,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部队的样子。
夜空上挂着的一轮圆月,少了人带来的灯光废气,大自然似乎变得越发美好了。
两个男人静静地喝完手中的白酒,互相看了眼,刘万林眯了眯出现重影的眼睛,一串家乡话脱口而出。
许安看了看文静,笑了下,歪歪头:走着。
文静犹豫了片刻,和许安一起把刘万林扶着,像往常一般把他搬回宿舍。
刘万林被不怎么温柔地放回床上,自己卷了被子,嘴里说着模糊的字句,还是让人听不懂的家乡话。
许安抻抻肩膀,同文静一起走出去,把门带上。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瓶倒
文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道:不还是你灌的。说完意识到有些不对,又沉默下来。
月光洒在走廊里,像铺了一地透明的雪。
许安一如往常地笑道:啊,男人嘛,就应该适时地放松一下,不是酒和烟,就是女人嘶
他皱着眉头揉小腿,一边吸气一边道:文大姐,腿折了都!
文静笑了笑,又叹口气:我一直很想他
许安从身上摸出一包烟,啪地点燃。这个他他们都知道是谁,萧晓的死一直是他们彼此间默认的禁区。
今天队里的小王走了,被丧尸咬了半张脸许安的脸藏在烟雾后头,教人看不清表情,手指将香烟捏变了形,我开枪了。
在他开口祈求之前。
这样就不必面对同刘万林一样的处境了,他有多聪明就有多无奈,这种无奈正是他们眼中刘万林的冷漠。
在安全区外丧尸病毒肆虐,在安全区内人心的病毒也在悄悄蔓延。战士们对杀丧尸越来越麻木,就好像在跑一场永远跑不完的长跑,一不小心跌倒了,就是面对昔日并肩作战的同袍的枪口。安全区内的人浸在生死爱恨中,难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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