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被棉服糊脸都挡不住他发散的思维。
果然是心疼我了哎。
原远道摇摇头,象征性地塞了两口饼,被刘万林牵着手到前面的一颗横放在地的枯树上背对众人坐了。
刘万林接过他咬了几口的饼,默默地吃着,原远道拿过他手上的水壶,打开瓶盖递给他。
刘万林接过,喉结滚动,他抬头喝上一口,结茧冰凉的手捧过原远道的脸庞,嘴唇贴上去。
原远道猛然睁大眼睛,他感觉到唇舌间被渡入液体,甜香且馥郁。
这种味道相比研究所时所喝的味道淡了不少,但的确就是人血!
不过是兑了水的。
他一时有些懵,喉结下意识地滚动,将液体尽数吞咽下去。
甚至有些难耐地伸出舌头舔-舐起刘万林的牙关。
刘万林微微一愣,转而温柔地张嘴,任由他扫荡自己口腔中的任一角落,而后渐渐地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手移到原远道脑后,无意识地摩挲起来。
原远道正被淡薄的血香迷惑,恍然间有种血液重新流动的错觉,双手环住刘万林的腰,眼见着理智快要失控了,眼中红光一闪,他蓦然退开了。
刘万林吞咽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把水壶递给他。
原远道接过,黑夜里瞧不见壶里水的颜色,只余一股血气绵延而出。他喝了一口,的确掺了血。身边的男人红着耳朵默不作声地啃饼,有一下没一下的。
原远道暗叹了一口气,他将水壶盖上,脑子里像是煮浆糊一样,没个明白的。
只一个念头,他对我是真的好。
万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