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还是人吗?这都没感觉的?她咬着牙拿纱布将手包好。
再说那玄菱见了血,剑身也开始发出红光,显然已经被她唤醒了。
宫冬菱按照刚刚的办法,总算在识海捕捉到一道红丝线,她一下拽住了那根线。
但那根线看起来很不情愿,在宫冬菱的掌心中不停扭动。而宫冬菱也是铁了心不放手了,一人一线就在那僵持着,最后线终于败下阵来,融入了她的掌心中,这一瞬间,她的识海剧烈一震,意识终于和那剑连上了。
她伸手,意念只微微一动,剑就飞到了她手上。
折腾一番,宫冬菱终于到了藏书阁。
藏书阁外边看起来不过是个小院子,但踏进门才知里面别有洞天,不愧对集天下书大成的名号,只见高耸入云的书架一排排绵延而去,上面整整齐齐列着无数古书竹简,一大片撞入眼中,很是壮观。
正当她不学无术地呆站在原地,连如何找书都不知道时,一个老头从天而降。
老头邋邋遢遢,不修篇幅,花白头发胡须一直拖在了地上,裹在一身灰色的破烂长袍之上,他提着葫芦酒壶,满脸醉态,迷离浑浊的眼睛在看到宫冬菱的片刻发出了点精光:哟!没见过的小友!稀客啊稀客!
这世道啊,专心看书的小辈是越来越少了,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这藏书阁都站不下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