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一般,紧紧拽住宫冬菱的衣袖,最终沉沉昏睡去。
护着头将她小心放在椅子上,宫冬菱一转身,冷眼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裘言。
裘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剑捡起来了,他一个人站在桌边,静静观察了宫冬菱许久,这会儿两人对上眼神,他的脸色难看至极,早已没有之前刻意伪装出的爽朗模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宫冬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将他的计划毁于一旦。
面对这个师妹,裘言之前并没有什么兴趣,她的恶意和手段都太次了,他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做,或许他们是同类人,宫冬菱也不乐于招惹他,两人一直倒是相安无事。
等谢瑜出现后,裘言便利用宫冬菱引爆了不少矛盾,渐渐把她当作合心意的工具人看待。
可如今,工具人开始失控了,他竟是一直没有发现
裘言看着身上血迹斑斑,一脸病容的宫冬菱,眸色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