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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出口的感恩。

只是人已走，茶已凉，那些话也就她自己能够听到了。

前来媒体们也是很会抓时机，在阮凝竹看向水晶棺的时候，立刻各种拍照抓画面，还有的记者连后面的程曦此时的表情都拍了下来。

在这样的场合，记者们的行为成为了最有争议性的话题，可也没人上前阻止。

身后来悼念的人有很多，每个人都不能在水晶棺旁边停留很长时间，所以阮凝竹也没看几眼，便跟着前边的人走了。

程曦按照身份被排在了后边，其实她和阮凝竹中间也没差几个人，只不过阮凝竹和张家的人有交情，所以位置靠前点。

关于她能来这里参加葬礼这件事，她还是受到了张家人的邀请，否则她可能不会来参加老先生的追悼会。

不是为了和阮凝竹避嫌，而是她怕没有资格来参加。

所以昨天张家联系她的时候，她挺意外的，后来才知道，这是老先生生前特意吩咐的。

前边的人慢慢走着，程曦按照顺序到达水晶棺旁，她看着鲜花簇拥的老人，不由得心中开始泛着酸楚，脑海里也想起了张家人给她打电话说的那些话。

“爷爷在生前很希望程小姐你能来参加葬礼，因为爷爷觉得你和阮小姐是他的骄傲，他很庆幸当年能够指导你们走上艺术这条道。所以爷爷说，希望你们两个能够重归于好，积极的面对当下的生活，这是他对你们两位最真诚的祝愿。”

这些话，她是第一次从老爷子那里听到。

在没有听到这些话之前，她一直以为老爷子对她这个学生很失望。

可是直到昨天她才知道，原来老爷子的心里是这样的想的，不过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了，有些事她们都有各自的考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完整的。

她只能在心里答应老爷子，会积极面对当下的生活，努力过好她自己的人生，剩下的就随缘了，她不想多考虑。

流动的人群渐渐在躁乱中归于安定，程曦和阮凝竹也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两人的眼睛都有明显的红肿。

送别仪式结束，接下来的流程就是各种发言和致辞，最后老人家被送上灵车，前去火化了。

追悼会没有在火葬场或者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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