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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手慌没有丢进去，蹲下捡起，第二次她才把烟盒扔进了垃圾桶里。

回去之前她去刷了牙，拿着香水朝身上喷了喷，等烟味差不多散去后，才回到了长椅上继续安静的坐着，继续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夜色渐渐的深了，医院也安静了。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手术后第七天程曦依旧没有醒来。

阮凝竹已经绝望到随时都能崩溃。

虽然医生说这是脑手术后醒来时间段的正常时间，但阮凝竹每一秒过的都像是一年，这五天她每时每刻都是在煎熬中度过。

她不怕等，可她怕程曦醒不来。

护士定时定点的进去换药，阮凝竹则起身迈步离开，她第N次上天台放声大喊，韩秋龄担心的跟了上来。

见她又是这样大喊，便没有拦。

这几天要不是阮凝竹一直忍着，还要担心程曦父母的心情，恐怕她早就崩溃的精神错乱了。等待一个未知的结果，是无尽折磨。

阮凝竹大喊完，蹲下默默的喘着呼吸。

如果这是一场梦多好。

梦醒了，程曦也就回来了。

韩秋龄刚想上前安慰她，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这几天她以前的手机都被打爆了，所以新的手机号码只有亲近的人知道。

她拿出来接起，是夏兰打来的。

“喂，有什么事吗？”

“程曦，程曦，程曦她醒了！”

夏兰在电话那头激动的喊着，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程曦醒了。

阮凝竹一路跑回了观察室，当她急匆匆的到达复苏室门口时，却被医生给拦了下来。

“对不起患者家属，病人刚刚苏醒，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为了防止有什么并发症或者后遗症，患者还需要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

不止是阮凝竹，就连程父程母都被拦在了门口不让进，医生们则进去继续诊断，确认着程曦目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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