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原主记忆里有的,白玫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主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很清晰,但是她自己上辈子、姑且叫上辈子吧,记忆也很清晰。
但是两股记忆不会冲突,也不会让她产生混乱感,就好像是本身就有的记忆一般和谐。
打扫完房间,白玫玫又把之前做饭的厨房收拾一下,也就是洗洗碗,刷刷锅,想她前世为了不伤手,花大价钱买的洗碗机,白玫玫心里就想哭,她现在洗碗别说洗碗机了就是手套都没有一双。
好在现在家里就四口人,白大哥不常回来,也还没有结婚,白二哥当兵两年现在还没回来过,所以家里的常住人口也就三个人。白父白母的衣服都是洗澡完后白母立马就洗了,之前还帮白长玫洗,白玫玫来了之后拒绝帮忙表示要自己洗才算是结束了原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所以有时候白玫玫不禁感叹,原主白长玫越来越无所顾忌可能就是仗着家里人疼爱才能这么作,这也是她永远都学不来的一种底气。
虽说是秋收,但是这时的天气还是炎热的夏天,阳光总是格外的热烈,像是要晒干一切。
诗人或许赞叹这热情如火的阳光,但是对于农村人,对靠地吃饭的他们来说,夏天格外难熬。
口干舌燥伴随着稻谷上飞扬的皮屑沾上皮肤引起的瘙痒,让人格外心烦。
一望无际的金黄带来了丰收的喜悦,也意味着劳作的辛苦。
田地里杜晓娟正在奋力的割稻子,往年觉得难熬但是今天杜晓娟觉得自己浑身有劲,还能在干,甚至觉得轻松。
她一边用手割着稻谷,一边和一旁的丈夫说道:“咱闺女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不许再说她了。”
“知道了。”白应良这几天已经听家里的媳妇说了不少关于闺女的好话,闺女出院后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
特别是今天来给他两送饭,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熨帖。不用妻子说,他也知道闺女这次受教训了,也许人真的只有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才会幡然醒悟吧!
过去他总担心自己家这闺女怕不是要闯大祸,要么就是害了自己,现在看样子,这次的事情真的吓到她了,也算是知道好歹了,他也算是可以稍稍放下心了。
白应良一边想着,手里的活却没有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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