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毕竟乘坐的是军直,就算是没有通行令,您开炮前也应该先向上反映一下不是吗,万一是执行任务,您一炮给轰下来了,没伤到人就算了,若是伤到人了。”你们按规办事,我们也按规办事,你这章程不对,总要给个说法!
温燃瞥了眼偷摸到她身旁的某人,“干什么?”
“冉冉,你看,裴疏墨那狗东西弄得。”裴疏璧悄悄坐到冉冉旁边,撸起袖子,将修长有力的小臂露出来,一道细长的血痕从手腕处一直蔓延到臂弯,血迹将他里衬的白衬衣全数浸湿,不过因为外面的黑西服掩着而没有被人发现。
那是他跳伞时在树枝上划出来的伤口。
温燃目光一凝,用两指小心的提溜起他的手腕:“伤口有些深,怎么不处理一下。”
裴疏璧无所谓的耸肩,不要脸的告状:“一降落就被人压过来了,裴疏墨还打我。”
他说的声音不小,引来了裴疏墨似笑非笑的目光。
温燃和善的摸摸他的头,小声道:“你们两个打来打去还没习惯吗?等我把你们先捞出来,你再去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