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子说错了。
“你哪里听我的话,分明很倔。”
谢怀风却不承认,低声说道;“平时听你的话,但今天喝了酒。”
言下之意,喝了酒就可以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沈柚烟这才听明白,一向不如何饮酒的谢怀风为何会做喝酒,还故意不用灵力逼出酒气,分明就是要借酒做一些平日里不会做的事情。
可谢怀风为什么这样,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的沈柚烟却猜不出来。
其实他从今天开始就有些不同了。
不仅直白反驳了清虚子,言语间还多了些攻击性,与平时的谢怀风很不一样。
沈柚烟手掌按住自己的脖子,阻挡他逐渐接近的动作,慢半拍般反应过来一些东西:“是和清虚子前辈有关系吗?”
不说还好,一说他便觉得,谢怀风和他的距离又更近了一些。
果然是这样。
沈柚烟勉强弄清楚了前后因果,有些奇怪。他和谢怀风一直维持在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中。之前还说除非出现特别的情况推一把,否则谢怀风和他恐怕要维持这个状态很久,可究竟是哪个词触动了谢怀风,让他宁愿失态,也要把两人的关系挑明。
他的沉默让谢怀风误会,谢怀风略显不安的话语在沈柚烟耳畔响起:“你要拜前辈为师吗?”
沈柚烟一怔。
大抵是说出了第一句,再加上酒意的作用,不等沈柚烟反应过来,谢怀风的话语又接了上来:“已经忘记师尊了吗?”
“不是说,永远只有有我一个师尊?”
曾经在游戏里的允诺被谢怀风复述出来,沈柚烟先是耳红,等到反应过来以后,暂且管不了太多。他推开了谢怀风一些,在对方不满的视线下,不自在说道:“谁说我要拜清虚子前辈为师了?”
这下怔住的人变成了谢怀风。
沈柚烟趁机将他推开,等到两人恢复到合适的距离,这才将外面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我同清虚子前辈说,已经有师尊了,也只认这一个。”
谢怀风甚至重新确定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迟来的喜悦充盈在心间。
所以,对沈柚烟来说,他依旧是特殊的吗?
反正今天挑明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沈柚烟微微张唇,有点想要问谢怀风还记得多少。
双手绞在一起,沈柚烟还没有开口,便听谢怀风问道:“如果没忘记我,为何不来找我?”
他果然说出来了。
沈柚烟第一次想法是紧张。手掌攥住许久,他终于开口,将自己一直难以启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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