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心仪,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我只定定的看着她,手,在裤兜里死死攥着两万块钱。心仪尴尬的笑笑:“真的谢谢你,本想星期六叫上大坏一块聚聚,不想你今天来找我,那就定在今天吧,你看行吗”?我漠然的拉过心仪的手,把两万块钱砸进她的手里:“老同学,有些东西我们丢了等找回来我们再聚吧”说完我扭身就走,心仪叫着:“孩子的事我得谢谢你,你等等我等等”我扭回身:“孩子的事,是他自己做出来的,用钱买不到”“那这五千?”心仪哀念“那是多余的,就像有些谋算一样,是多余的,等找回了有些东西之前,那是基金”而这些话我是对着自己说的,我相信心仪一定能听到。
正如我的行走,裤子脏了可以洗过,身体脏了可以洗过,而心灵脏了能否再洗呢?还有我的朋友和同学,还有这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