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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鱼：“这要怎么试探？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直接问吧。”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平常不是挺聪明的吗？”

“哎。”裴季吟又叹了口气，“我想想办法吧。”

“嗯。”成鱼点头，“祝你成功。”

“谢谢。”裴季吟说道，“不容易啊，终于从你嘴巴里听到了一句人话。”

成鱼翻了个白眼：“可惜了，至今我还没从你嘴巴里听到一句人话。”

第20章

裴季吟晚上去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脑子都在思考要如何才能试探这种问题，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困难。

她默默地压着腿，看着不远处和其他人说话的宋甄，看了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

宋甄和其他人说完话，朝着裴季吟走了过去。

“学姐。”

宋甄笑了笑：“你平常出门都裹得那么严实吗？”

“看情况，昨天没化妆。”裴季吟随便找了个理由。

宋甄眨了眨眼睛，她其实就是随便一说，开个话题罢了，但裴季吟这么解释了，她就想起了昨天裴季吟画得那堪称完美的眼线。

当然她没有戳穿裴季吟，只是笑眯眯地说了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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