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咯咯咯!咯咯咯!”
“丫的!越哄你越来劲是不是?再不闭嘴晚上吃烤鸡!”
大公鸡终于蔫了,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只是两只眼睛总时不时盯着祝彩衣,警惕她的一举一动。
祝彩衣幸灾乐祸地笑了,圈在云碧月脖颈上的手略微松了松,到底没下死手。
回到阙阳宗内苑,两人赶紧回到各自住处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在正殿外会合。
宴席已开场许久,处处红绸乱舞,灯火通明如昼,殿内迎宾、道贺、传杯送盏声声不绝,穿过紧闭的殿门,流入祝彩衣和云碧月耳中。
她们还是迟到了。
云碧月推开殿门,大门拖着沉重地“吱嘎”声打破了殿内欢腾的气氛。
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咒,顿时鸦雀无声。上百只眼睛齐刷刷地向门口望过来,她们两个瞬间成为整个宴会的焦点。
云碧月脸不红心不跳,一路拉着祝彩衣面不改色地向在座来宾一一问好。
人们脸上略带几分尴尬,但又不得不强装笑脸与她回礼,仿佛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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