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过来了。”
祝彩衣轻轻颔首,算作附和, 依旧没说半个字。
北陵剑仙将信将疑,他虽同云碧月相识,但并不算太熟,不了解她的身世背景,亦不晓得她家中是否真有一个姨妈。
黄玲儿带着孟咸并肩立在他身后,疑惑道:“你二表姐为何一直用黑纱遮住脸,难不成害怕见人吗?”
她一向是这个性格,有什么便问什么,爽利直接,毫不含糊,因此常常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尽管她本身并无此意。
也难怪黄玲儿会如此,近日岭南频遭魔族侵袭,其中不乏有魔修乔装凡人浑水摸鱼,她不得不防。
祝彩衣重重叹了口气,抚着脸自怨自怜:“我幼时得过天花,虽然后来治好了,却留下一脸麻子,丑陋不堪,家里的亲戚见到都绕道走,街上的孩童看了都吓得号啕大哭,自那以后我在人前便用黑纱遮面,以防吓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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