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奇了,只是问:那又是谁做了这种事?
当然是先皇咯。徐奕则毫不在乎地耸耸肩,随即解释。这先皇早年便没了生育的能力,又加上想要用空雪制约唯一的皇子,便设计了这一出。
这是必,等先皇百年归土,天下终究是会给他人的。李纯渊不能理解先皇的做法。
这帝王之心,我们又如得知。徐奕则耸耸肩,只能说他已经被这权势搞得极端,所做之事远非正常人能及。
李纯渊下意识地多看了徐奕则几眼。
在他看来,徐奕则倒也并非那般正常。
徐奕则非常不解地回望他。
李纯渊心道罢了,随即道:但对此我们似乎也未有什么好怕的。
那倒是不一定。徐奕则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道:此事我想办法解决,你不用担心。
恩,一切小心。李纯渊自然是信任对方的,只是下意识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徐奕则心知这是李纯渊担心他,于是也反握住了对方的手,眼眸微弯,笑着道:放心吧,我很厉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今日便去会会这位隐藏的极深的家伙,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宫中一切都有我,你便不必担忧。
那是自然。徐奕则自得一笑,我自是相信纯渊你的。
两人之间的信任,是从一开始的互相猜忌制约之中慢慢积累的。
都说熟悉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敌人。
如果非要准确来说,他们一开始虽然是坐在一条船上,却一直是互相警惕,也因此,对对方的了解在短时间内与日激增。
也因此,在此时此刻,他们才能有如此浓重的信任。
*
在去翊王府前,徐奕则先去拜访了茅草屋中的庞隐。
庞隐见到徐奕则前来,竟也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弯腰浇了一壶水,捞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挑眉道: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破茅屋一坐?
来喝喝你这里自己种花茶咯。徐奕则懒散地坐在了一边,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庞隐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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