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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两句,许识不指望对方回复地把手机锁了。
“你还挺能憋的。”郁聆山开口了。
许识:“什么?”
郁聆山:“到现在也不问我为什么把你调走。”
许识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郁聆山把她调走的。
许识稍稍猜测:“因为我把你咬了吗?”
郁聆山哧的一声笑起来,然后她点点头:“你说是就是吧,”她又说:“是的,没错,因为你咬了我。”
许识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她对郁聆山的害怕确实不是没有道理,这个女人捉摸不定,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奇奇怪怪,莫名其妙,许识总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说什么。
“对不起,”许识认真道歉:“昨天喝太晕了。”
郁聆山淡淡嗯了声。
许识继续问她:“咬得疼吗?”
郁聆山心不在焉:“疼。”
许识又说:“对不起。”
许识从出生到现在一共断片了四次,大一不知酒量时喝过头,大四毕业时没控制住喝过头,剩下两次都是在郁聆山面前。
许识知道自己喝多了会变得话多,但咬人这个事是从来没有的,她不明白昨天她这么就把郁聆山咬了。
没多久,车就到了,两人走到餐厅门口,许识才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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