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上,抓住了她的食指。
像许识这样的,应世德对付她根本像捏死一只蚂蚁,不用放心上,更甚不用自己动手,久而久之舆论会过去,大家也会忘了当初的事,每个人都会活在自己的轨迹上,唯一只有许识,被推出轨道再也回不来。
郁聆山突然想起“言只有理”发的最后一个微博,是一个变魔术的视频,许识用一个很容易露馅的技巧在镜头前糊弄大家,不知道她哪个同学给她当的手机支架,根本拿不稳,摇摇晃晃的更别说后面同学还被她逗笑了。
那时候许识多开心,会因为把魔术成功了从凳子上一跃而起为自己鼓掌,然后把脑袋磕到了柜子,一边疼一边笑。
“樱桃也是红色的。”许识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郁聆山思绪回来,顺着许识的视线过去也看樱桃,然后很快把目光收回来:“所以呢?”
许识说:“红酒也是红色的,你的衣服也是红色的。”
郁聆山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确实,是红色的。
她笑了笑,把杯子里剩下那一点喝完。
“还难过吗?”郁聆山问。
许识缓缓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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