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疑惑地接过:“干什么?”
郁聆山又拿起一颗,用梗打了个结:“放嘴里,打这个结,不用手。”
许识惊了:“这怎么可能?”
郁聆山一副你行的样子:“试试。”
许识于是放嘴里试了试,但几秒后樱桃梗原封不动地又拿了出来。
许识:“不行。”
郁聆山笑了:“离谱。”
许识猜测:“我喝醉了能做到?”
郁聆山笑:“你猜。”
看来是了。
许识又问:“我喝多了都和你做了什么?”
郁聆山:“zuoai了。”
许识震惊:“啊?真真的假的?”
郁聆山:“你觉得可能吗?”
许识:“我觉得不可能。”
郁聆山:“那就不可能。”
许识要哭了:“你告诉我嘛。”
郁聆山:“除了爱,其他都做了。”
时间大概是差不多了,郁聆山把桌上的最后一点水喝掉,就站了起来,就什么都不说了。
许识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视线,眼神有那么点的,就这样?
郁聆山笑着明知故问:“怎么了?”
许识:“你不是要跟我算账吗?说清楚嘛。”
“就不,”郁聆山把扎咋在后面的头发放下来:“让你尝尝被人吊着的滋味。”
郁聆山是真的有办法治许识,每次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把许识的心搞得不上不下的。
“那你要吊多久?”许识问。
郁聆山:“等我有空吧,到时候我好好跟你算,”她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今天就算是给你一个心理准备,这只是一小部分,后面的我们慢慢来,”郁聆山看着许识:“所以到时候要跪要舔你自己看着办。”
许识被郁聆山逗得笑起来:“你怎么这样啊。”
郁聆山摊手,姿态全美诠释我就这样。
许识:“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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