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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识：“哇哦，那我还挺厉害。”

应婕：“我现在歉也道了，也不欠你什么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要联系谁了。”

“我笑死，从头到尾不是你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谁他妈爱和你联系，”许识对着话筒说：“滚好吗？”

说完许识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转头，她就看到厨房门口的mama。

许识一下子顿住。

mama看着也有点傻眼，手上的杯子一副要喝不喝的样子倾斜着。

许识心里喊了声糟了。

乖乖女爆粗口。

“妈，”许识干笑一声：“我做三明治。”

mama哦的了声，问：“你和谁吵架？”

许识：“大学的一个同学，”许识想了想，补一句：“很讨厌。”

“从没见过你和谁能这么说话，那看来是很讨厌。”mama这话，听着像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但非要说一句。

许识干笑：“对。”

有什么比被mama听见你爆粗口还尴尬的。

那可能还是有的，比如在楼下被看见亲女朋友。

mama又走过来一点，看着碗里的东西：“三人份啊。”

许识：“嗯。”

mama喝一口水，脸上“我就知道”的表情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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