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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郁聆山说：“知道。”

许识：“她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郁聆山笑了：“她还有脸打。”

许识也笑：“跟我说什么以后不要再联系的话，我骂了两句就挂了。”

“挺好，”郁聆山说：“微博也别回复，别搭理她。”

许识点头：“知道。”

“我还骂了脏话，”许识咬了一下舌头：“骂完转头，看见了我妈。”

“咳咳，”郁聆山一口豆浆差点喷出来，“她什么表现？”

许识无奈：“很惊讶。”

郁聆山点头：“我第一次听你骂的时候也很惊讶。”

过了一会儿，许识问：“事是你弄的吧？”

郁聆山直接承认：“对啊。”

许识：“其实不用的。”

“谁甘心呢，我反正不甘心，”郁聆山把三明治拿起来：“其实吴老师也掺了一脚。”

许识：“吴老师？”

郁聆山点头：“设计院和我的工作室之前有个合作，现在只剩尾巴了，刚好尾巴边当初合同写的是应世德公司的一个设计师，但是没有签下来，前几天碰面的时候我们就提了一下你和应婕的事，一封道歉信，和他设计师的前途，轻重他还是懂得权衡的。”

许识：“你说得好简单。”

郁聆山耸肩：“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她笑了笑：“表情能不能不要么欠我三五百万的样子。”

“我哪有。”许识摸了摸脸：“没有，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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