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都想做端王的从龙之人,给自己谋下好前程。”
夫妇二人正要继续琢磨琢磨,却听院门被叩响。
邵清去打开门,一个乌纱立冠、秋香色袍子的内侍,恭敬中难掩迫切道:“有劳邵提举进宫,去瞧瞧小殿下的情形。”
这内侍,正是从前在宫中跟着姚欢学过咖啡豆烘焙的郑阿圆。
姚欢见是相熟的中贵人,直接问道:“皇子殿下,有恙?厉害么?怎地不请御药院的国医诊治?”
郑阿圆站在门槛处左右瞧了瞧,叹口气,往院中天井跨了几步,低声与夫妇二人道:“外头先瞒着,宫里可是急煞了。小殿下一直体健如牛犊子,月初忽然喊眼睛疼,接着就说鼻子不太通气儿,再开始拉稀,这几日手脚溃烂。董太医和其他御药官们,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官家今早口谕,请邵提举进宫。
姚欢心中一凛。
是了,如今这年份,若按着历史发展,赵煦的独生子,应会遭遇夭折的厄运。
只是,史料记载小皇子赵茂的死亡,寥寥数语,半分线索也没有。
姚欢顾不得分神多思,欠身向郑阿圆道:“郑先生稍等。我夫君,才从外州回京,风尘未洗,我伺候他,换身衣裳去。”
郑阿圆蓦地记起姚欢当年在宫中,很受过一阵刘贵妃的刁难,想是她现下也要交待自己的夫君几句侍奉天家的机宜,便拱手道:“二位莫耽搁太久,毕竟是官家急着召见。”
内屋中,姚欢才从箱子里取出干净的中衣和襕袍,邵清已先开口宽慰她:“我会小心。即便宫中没有那张尚仪,或者我们多虑了、她并非什么险恶之徒,我如今毕竟是帮着简王办差,内廷里还不知有什么旁的人在窥伺觊觎,我诊视小皇子,尤应谨慎。”
姚欢点头:“天家对你我没有亏待过,况且,稚子何辜,你身为郎中去瞧一瞧,我怎会拦你?只是,方才听郑内侍所言,皇子的症状,可怖又蹊跷。”
邵清一面扎腰带,一面也皱眉:“我在环庆军中,倒是常见金镞伤者,手脚溃烂,倘使药石无效,则五脏俱衰、气竭而亡。先气促腹泻、再外皮溃烂的,辽宋两地,我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医案。”
……
这一日,姚欢虽照常去了艺徒坊,看李七娘对选出的几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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