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要被你剪断了,"下巴摩挲她颈侧,"宝宝,好难受,帮帮我。"
狡猾的海鸥提出了问题,呆呆的螃蟹举起了小手。
然后被叼走。
周叶晓背对邓昀跪坐在凳子上,他没扒她内裤,把裆移到一边挤压着肉唇就插。
猜到是哪个套了,先冰后热猫舌颗粒多,捅进穴内一阵酥麻。
肉穴仿佛有很大弹力,被撞得多爽多刺激就有多大反应,越吃越紧,肉壁挂在小刺上拖拉着挽留次次退开的硬物什。反作用力越来越大,惯性无处不在。
幸好穴里够嫩乎够水润,龟棱横满一圈,小穴变成快速抽拉的针筒,里面水越来越多,隔着套真切地淋着龟头浇下,只恨进不到马眼这个最喜欢被兜头浇下的骚孔。
花穴开始溃退,还是软烫,烂熟了,她合不拢腿,合不拢嘴,还合不拢逼。
小穴被操成一个小圆洞,渴求着在凿炼中不断扩张成他的尺寸。
下面干得太凶,他双手在上面贴心托着她晃荡的奶肉。
高潮倾袭而来,她十指扣在他小臂上,封了边的美甲没有攻击力,陷入皮肉都陷不出痕。
他望向梳妆镜中她微张唇瓣,双眼迷离的神色,有点小满足。
此刻她挺着腰,眼周变成粉红,半遮的琥珀色眼睛极为迷蒙。
颤动的玉体,嘴角溢出的口水,在他手中抖开融化的奶油似的双乳。
"抱我。"她喘着,身后大片肌肤相贴,又亲密得无间缝了。
她被卷成他的美味芯芯,他往里面射出他的牛奶。
让他把凡士林啫哩拿过来,她赤足蹬地,把椅子转向。
邓昀过来,周叶晓跪在椅子上转身,把椅背润了啫哩,涂抹完一个软前趴趴在椅背前,双手竖贴在椅背上,身体折成惊人的形状,展胯、弓臀、塌腰,内裤挂在一只小腿,又娇又傲展示出赤裸翕动的穴,就差把小逼怼他脸上了。
骚得没边,她又发号施令:"进来。"
邓昀总觉得以她的柔韧度和身段不做美术生也能当舞蹈生,就是乳肉重了点怕她晃痛。不行,她太美太骚,本来就让人惦记,太多人眼热。
换了个最薄的套,他操干得很猛很深,魂都射出去给她了。
吻得难舍难分,他扣着她乳首:"骚死了,夜宵姐姐。"
"爽不爽嘛?"她摸他头,潮吹完很虚。
"爽得要死。"骚浪的身体乖乖给他操,眼睛、鸡巴和心都暖暖地泡着蜜。
极致的感觉要命,很多次做爱时候他直想死,难以言喻,就只想死在她高潮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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