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意也跟着抹眼泪;可是抹着抹着,她哭的更凶了,因为,她想薛泽了。
后来的几个月里,只要看到北京二字,或是听到同学里有人讲带着儿话音的老北京腔调,她总会想到薛泽那句:上床睡,敢么?
怎么着?你这姑娘是要赖上我?
准备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
跟我走吧,敢么?
……
薛泽的这些话,总是随着一些场景萦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就连吃包辣条,她都会在心里问:薛泽你有按时吃饭吗?
再后来,她开始不定时的去那个社区,看看薛泽有没有回来,但每次过去,院门都紧锁,有几次去,院子里还都长满杂草。
盛书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按道理说,忘掉一个人需要的是时间,可是从夏季到冬季,再到春季;薛泽那张英俊的脸,还有他那慵懒松弛的样儿,都只增不减。
她不免想:薛泽会跟她一样也这样想她吗?
哪怕是把她当成过客,会不会在不经意间想到她?
再次进入七月,学校放假了。
得知小舅时律要去北京探亲,盛书意没在温哥华过暑假,也没回江城,她定下飞北京的机票,让在美国留学的小舅先来温哥华,再跟他一起去探亲。
飞机抵达北京,下飞机的那一刻,她抬头看了看蓝天,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薛泽,我来找你了。
挺幼稚的想法,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她这种心理,明知薛泽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她想着能当朋友也可以,至少了无遗憾,没了那个念想。
亲戚是军区大院的,盛书意觉得应该能打听到点讯息,因为江雨那板寸头,还有他走路时背挺直的姿态,看起来都跟军人沾点关系;还能请的动大使馆的人,身份不会低哪里去。
亲戚派司机开车接的他们,车子进入城区,堵的厉害。
司机跟他俩说:“这段路最堵,过了这段就好了。”
时差还没倒过来,盛书意头疼的厉害,胸闷气虚,想透口气,降下车窗,旁边的车道,一辆黑色跑车驶过停下,主驾驶上的男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薛泽,而副驾驶,则坐着一个戴着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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