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空空非空心绝灭

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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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你恨我吗？”

荆姣云又拿起箭簇，活生生剜掉了幽玄月的舌头！

他还能听到。

他能听到荆姣云继续啃食他心脏的声音。

很痒，很像那时候。

他盼望着荆姣云能停下，再跟他多说几句话，就算是骂他也好。

但荆姣云并没有。

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或者，他顿悟了。

原来，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回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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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承认的最初，亲手破坏的最初。

他想起了幽冥雾的诅咒，看来，诅咒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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