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她私下命人准备的一比一还原木质阳具,她用来疏解欲望的工具。
“你是说这个?”贺念璠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木棍,好整以暇地用它戳林弃的腰窝,“姐姐真是好记性,这个东西怕是有九成相像呢。”
林弃被戳到腰间痒痒肉,颤抖着抓紧盒子不敢转身,她无颜直视念璠。
“姐姐?”
那根木质阳具顺着林弃的美人沟从腰窝滑到蝴蝶骨,再往上些就是及腰长发后若隐若现的腺体,她已经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酒香,比从前更醇厚。
“你不解释一下?我看这阳具被好生保存,色泽鲜亮,定是时常使用罢……”
“莫要、莫要再说了!”
林弃趁念璠不备夺走她手中的物什塞入盒中,合上盖子锁好,动作一气呵成,面上比那夕阳的余晖还要红上几分,冒着热气。
“……姐姐?”
看着悬在空中空空如也的手,贺念璠陷入怀疑。
不对吧?按照方才的走向来看,她们不应该做些什么吗?水到渠成的啊!姐姐怎反倒将盒子锁上,在该矜持时不讲理,在该放纵时矜持。
贺念璠忍不住了,一个时辰过去,那个孽物依旧没软下来的迹象。英格兰人在性事上可比大周人开放得多,这次陪她回来的索菲亚是位中庸,床伴都不知换过几茬,不像她……
林弃真是一个别扭至极的人,还是得靠她才行!
“姐姐摸摸我罢,我这东西好几年没用过了,想你想得紧……”
贺念璠呢喃着掰开林弃紧紧抓住木盒的手往后拉去碰那块小帐篷,手掌的薄茧早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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