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所的教官对铃屋的评价里总有这么一条,我知晓后来成熟后的他将其掩埋至内心深处,却不知道这类情况下竟会将其挖掘出来。
大概能猜测到从他的视野角度能看到自己多么糟糕的境况,于是我捂住眼睛自暴自弃着:“什造,别说了。”
“好的。”
亲密的爱人柔声道:“我不说了。”
他只是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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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屋视角】
我以前总想弄哭真子,我猜测她哭起来一定特别好看,也想象过那种模样——泪珠凝在睫毛上,脸颊微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可是她一般在很难过很伤心的时候哭,上一次还是因为有栖川凉子。我不想她变得压抑,我希望她总是开心的,否则我心里也会跟着一抽一抽地难受。
直到同居了之后我发现,我还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把真子弄哭啊,比如在床上在沙发上在阳台上在家里的每一处和她做/爱。这是一种双赢,我感到了精神上的满足,她体验了身体上的欢愉。
由于童年因素,我的知觉一向不敏感,真子则是对一切都过度敏感。我们的第一次前,她说她不厌恶自己的身体,只是有时候会很困扰麻烦。
不麻烦。
我轻咬了下舌尖,压抑住神经中枢传来的兴奋感,立刻对真子提出想要帮忙的想法。她一开始又想要拒绝,但我也知道,真子的坏习惯是不会拒绝我。
所以当她犹豫着点头,说“先试一次”时,我就知道我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真子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只是亲吻,在皮肤留下痕迹,触碰了一会儿就开始隐隐发颤,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放空了,我还是喜欢看熟悉的真子哭出来,所以耐心地等她回过神了再继续。
我故意说了很多话让她保持神志,结果听见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恶劣。
哎呀,我本来就是恶劣的。
我这样在她耳边说着。
她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双腿试图合拢。直到我听见她轻微细小的闷哼声,抬头一看,发现她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只留下红彤彤的脸庞。
啊,好像害羞了。
我获得了属于有栖川真子的另一种稀有情绪,如果按照抽卡游戏来比喻应当是抽到了ssr级别的卡片。
放下来嘛。
我诱哄着真子挪开手,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乖巧地照做了。我终于看见了那双漂亮的眼,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明亮,湿漉漉的又恍若一只迷茫受惊的鹿,还有泪珠顺着她眼睫的颤动而滑向两侧,在夜灯下折射出莹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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