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按照过去几个月确认的名单,把人一个个拎到所谓的会面室里。
白发咒术师依旧站在凹陷下去的中央空地,权力机关的通病似乎就是非要从上方俯视他人,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虚弱与腐朽,掩饰早已千疮百孔、一推就倒的本质。
有人厉声问他想干什么,有人没了屏风遮掩甚至不敢抬头,九十九由基守着大门,冲外面人摇了摇手指。
“无知是最大的幸福,我这可是为你们好。”她无奈地说。
五条悟轻轻拍了拍手,吸引了房间里其他人的注意力:“我觉得,是时候提醒你们一件事了。”
“当你们试图以传统的权威维护规则时,我同样可以以绝对的力量制定新的规则。”
“至于过程中要流多少血,就看你们自己了。”
很快,五条悟就拎了把椅子回到中间的空地上坐下,椅子的主人这会儿已经少了两条腿,瘫在地板上,想来有一段时间直不起身子了。
门口换了人看守——算是五条家的成员,一个是升上一级、昨天抓了两三个诅咒师的日下部卓也,还有另一个五条悟之前救过的人——顺便送来了放在普通人社会足以让这些人身败名裂几十次的资料。
“这些事情,有人承认吗?”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声音不高,勉强没有被另一个人的呻|吟声盖住,“今天运气好,恰好有个会反转术式的,我们应该能多聊一会儿。”
佐助曾说他太过温吞,五条悟当时觉得对方太过激进,看似一步到位,其实隐患颇多,自己慢点没什么不好。
他们为此争论过很多次,在寒风凛冽的冬季,雨水淅沥的春日,蝉鸣不休的夏天,还有七月流火的秋夜。
不论是哪种方法,都要依靠时间酝酿,佐助的方法会让他在人生剩下的时间都要面对另一方的杀意,五条悟的办法则需要一直忍受来自他人的猜忌——开始来自现在的上层,之后也许会来自一手培养上位的后辈。
“都给过你们这么多次机会了,怎么还是抓不住呢?”他苦恼地撑着下巴,把记录任务的卷宗翻得哗啦啦响,“这样我只好过火一点啦。”
他一边低头在卷宗上涂涂抹抹,一边伸手搅碎了另一个人的手臂,翻来覆去地拿几个问题问对方,直到那个咒术师脸色惨白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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