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太阳正和天际拉锯,染红周遭无辜的云。
袁木的目光眺去远处,因为刺目,微微眯着眼。
他坐在桌上,两条腿挂在半空晃晃悠悠,和方才在床上同等惬意。
什么事啊?他问。
没事啊,请你看夕阳。
有事快说,不说我走了。
某种程度上,袁木比裘榆还了解裘榆。
开始补课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袁木茫然地看他,演技比刚刚的裘榆成熟:为什么跟你说?
为什么。
你让我去补课的。
不是我。
裘榆从善如流:袁茶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去问袁茶呗。
钱进应该是被他姐教训了,在楼下哇哇乱叫。
两个人沉默着听了一会儿,裘榆突然开口:钱进在你离开之后马上又找了一个好朋友。
袁木不怎么在意,点头:我知道啊,就是你。
裘榆:
我是钱进的朋友,你也是钱进的朋友,那我们俩算朋友吗?
那边的云烧起来了。
问答进度变得干涩,卡在艰难的境地。
你觉得呢,你是我的朋友吗?袁木不是耍小聪明,他问得非常诚挚。
诚然,这份诚挚大概是无人知晓。
不是。
裘榆说。
不想和袁木做朋友,裘榆奇异地得到解脱。
那其实,那天袁木回答钱进的名字,是不是也就不用再在意。
魏芷萱的题面是关系最好的朋友,没错吧?
袁木全程没有看他,听他斩钉截铁地说,不是,也只是努着嘴默然,接着点了点头。
你知道下一个颜色是什么吗?袁木指着烟厂厂牌问他。
我前些天看到一对同性恋。
裘榆和他同一时间说话,一条轨道在一个时间点容不下两辆火车,那裘榆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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