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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亲嘴总可以?裘榆低低地问。
可以。
袁木的手指悄悄拉住了裘榆悬空的衣角,但不要像上次。
上次是哪次。
他也轻轻地蹭他的脸。
在你的衣柜里。
怎么了?裘榆想了想,那个也算接吻?
嗯袁木不看他了,声音缥缈得抓不到,那种吻就像小情侣在谈恋爱。
所以你不要?
裘榆xiele力,压着他,笑了两声,不知是冷是热。
他的头埋在袁木的颈边:你的眼尾怎么突然有痣了。
痣?什么样?
褐色的小圆点儿,要亲你时才看得见。
袁木伸手摸了摸,因为它太渺小,只有记起它时才能唤起十分轻微,好似幻觉的灼痛感。
一直有啊。
袁木逗他。
你骗谁。
裘榆的手动了,从他的睡衣底下钻进去,食指按着尾椎骨,一寸一寸往上探,在第四颗圆润的骨头停住,你这儿有一颗痣,你知不知道?
热气拂颈,袁木的身体在他怀里颤了颤,酥酥麻麻地起鸡皮疙瘩。
裘榆继续滑,到后腰:你跪在床上朝我撅屁股的时候,这儿,还有这儿,会有两个凹陷的小窝,你看没看见过?再旁边,这儿,还有一颗痣,红色的,你知不知道?
你是不是蒙我。
裘榆的两臂环紧他:行,哪天录视频给你看。
蒙人的是你吧,谁说的眼尾一直有痣?
碍眼吗。
它。
不碍眼,挺好看。
袁木推了推他:要把我压平成饼?
裘榆无动于衷:本来就平。
你他妈。
才摸两下,硬了?裘榆闷闷地笑。
又不是阳痿。
不接吻。
裘榆泄愤似的咬他肩膀,口还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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