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上。
蚊子咬人时是痛的,袁木被这细痒的刺痛扎得浑身一激灵,他捏紧拳头,没有动。
裘榆偏头,对上他的眼睛。
一如既往的清亮。
第二次,裘榆拉袁木来探视自己的世界。
但怎么每一次都是肮脏。
裘榆想,是巧,是奇怪,还是自己真的只剩这些。
他挥手赶走他颊边的蚊,两手合掌,骂了一句。
我cao你祖宗啊。
集市就那么一个,那么一点地方,他们慢悠悠往回走也没把人跟丢。
裘盛世的手不在那个女人腰上了,只是并肩走,走进一家宾馆,挂着合欢的灯牌。
这处光源充足,裘榆举起一直捏在掌心的手机,摁开了摄像头。
摁开了,他的眼睛却不看手机屏幕,也不看宾馆。
路灯为什么千篇一律是澄黄。
街上竖满了假太阳。
还有车吗?
有啊。
裘榆抬手去摸袁木脸,指腹磨边上那处泛红的蚊子包,鼓成扁平的一片,最后一班在九点。
痒不痒?
痒。
两个人在站牌下等车,袁木向他靠近了些。
舔一舔,可以止。
裘榆真的两手轻捧他的下巴,低头含住,舌头转了一圈,又伸齿去咬,离开时轻轻嘬了一口。
还痒吗?
好像好了。
班车在九点前到达,人只有零星几个。
不是同一辆车,他们坐去同一个位置。
不是这一个。
裘榆的声音掩在发动机下,但他的头倒在袁木肩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离耳朵很近,他只说给他一个人听,所以他听得很清晰。
裘禧在沙发上捡到黄色头发,我在裘盛世的衣领里捡到的也是黄色。
但刚才那个女人是规规矩矩的黑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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