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胶带的塑料膜。
他的手指很凉,动作还不及匆匆刮过的冬风重。
裘榆喃喃道:之前是我帮你贴,现在又换你帮我。
对啊,我们两个怎么总受伤。袁木低声说,好了。
还有这里。裘榆指了指眉骨。
他的胸膛贴他很紧,数得清心跳。外套的长袖擦过耳边,随他手上的动作微颤,摩挲间发出的声响,可以用音箱里听到过的潮涨潮落来比拟。他的呼吸很浅,有点小心翼翼的意味。他的指尖像羽毛。
还有什么。
带着润意的羽毛抚过裘榆的眉骨。
都结痂了,还贴吗。袁木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这样问。
手指滑去他嘴角的淤红,又说:这里也不贴了吧,别搞得像封口胶。
裘榆拧了两下把手启动车,再疼也笑出声来了。
少笑,少说话,多伸舌头舔一舔好得快一点。为了对抗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袁木音量不低,字正腔圆。
裘榆侧了侧头:什么,你要帮我舔一舔。
袁木知道他是故意,在身后捶了他一拳:发神经。
早自习时裘榆脸上的伤被李学道问了一嘴,接着就被提去办公室,第一节 课铃响他才跑回来喊报告。
数学老师把试卷下传,放人落座,顺道夸了一句:裘榆同学不错啊,他的数学成绩,自从来,就一路突飞猛进。她扶一下眼镜,耸着肩膀搓搓手,哪天有时间,请裘榆上讲台来分享一下学习方法。
黄晨遇举手:老师我晓得!作为裘榆同学的同桌我很有发言权。
老师拿着尺子点他:嗯你说。
黄晨遇掰了三根手指头,气宇轩昂:做题、做题、做题。
还有嘞?
没啦。
嗯你晓得个毛毛虫你晓得!
趁大家都在笑,袁木快速翻了翻手里的试卷,一沓名字里先找裘榆的再找自己的。忙着默记分差对比往期,他往后传时没回头,干巴巴把试卷举在脑后等人接。
裘榆的眼睛长在他前桌身上,即刻倾身去拿,嘴里说:袁木同学你传试卷的态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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