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遇到俩例外,一个四平八稳,另一个意气风发。
榆哥,考得不错?
裘榆正和袁木说话,讲完最后一句了才转脸去看前面的黄晨遇,没什么表情地点头:还行吧。上前两步揽人,把脖子虚锁在胳膊肘里,差点把祖国的花朵压残了,才说要去谢你,前几天带我们拜孔子。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黄晨遇两只手吊在裘榆的手臂上,发现扒拉不动,接着夸张地吐舌咳嗽,看向袁木,袁木,袁哥,救救我,你的这个后桌过于客气了!
袁木攘开长来人行道上的树枝,等他们走过了才放下,落一两步在身后装模作样地:我感觉我也考得还行,也想谢谢你。
考试不用上晚自习,裘榆和袁木慢慢悠悠地并肩在回家路上,闻到飘香的路边摊便停一停,吃一路。到家时不到五点,胃饱了一大半。
裘榆给裘禧带了一把烤串,进门时她缩在椅子上看电视。他把烤串放玄关柜上,塑料袋哗啦响也不见裘禧作反应,才后知后觉人在发呆。
拿过去吃,再放凉了。裘榆换了鞋先去卧室放包,电视不看就关了,吵人还费电。
裘禧听见裘榆说话就回神了,猛地站起来,追过去跟着她哥屁股后面跑。
裘榆握着门把手转头看她:往我这里凑什么。玄关柜上。
裘禧闭息看他,没有出声。
裘榆看不懂裘禧的眼神,但余光瞥到另一个房间,霎时全明白了。
主卧床上的棉被敞着,裘盛世背对他们侧躺在一角。男人裹着臃肿的外套蜷在床的最里边,占据窄窄的一条,不知道有没有睡着。他的头发剃光了,剩青白交杂的一颗。
裘榆看着那个连背影都很显老态和萧索的人,第一眼竟有些恍惚。这和前些日子出轨家暴的是同一人吗,那些事有真实地发生过吗。
他摁开自己的门,不紧不慢地对裘禧说:不用管,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又问,妈呢?
mama去买菜了,一会儿要请小茶一家来吃晚饭。
裘禧手掌挡嘴,还支支吾吾想继续跟他说点悄悄话,许益清回来了。她手里提满菜,扬一扬,示意裘禧来接。眼睛一直看着裘榆,要躲不躲的,倒像是不得不。
许益清勉强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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