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过去把人拎下来:下一场别来了,再这么搞我不认你。
裘禧:我都不怕丢脸!
裘榆:我替你怕了。
后来两天里家中气氛很怪,他们一面处处在制造仪式感,一面努力不让裘榆感觉到不寻常。太矛盾了。
几科都发挥得不错。没人问,最后裘榆自己说了。
裘禧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唉我就说能讨论,我哥心理素质没那么差,mama非说不准不准。
许益清脸上的表情明显轻快不少,她催促:快吃完早点去休息吧,好好放松一下,睡不着也闭眼睛养会儿神,这几天真的太耗人了。
裘榆确实放下碗就回卧室了,为叠衣服整理行李。
许益清路过看见了,吓一跳,困惑随即变成了然,站在门口什么都不问。裘榆回头和她对视一下,手下未停,嘴上也没有话。
什么时候回来?许益清问。
说不准。
有袁木吗?
只有他。
她是期望他远走的,远离糟糕的父亲和曾经糟糕的母亲,挣脱束缚得到自由,说不定他们犯的那些错就可以被他淡忘了。不必压着他,也不必让内疚继续折磨她。
袁木和他mama之间......怎么办啊?
就这个样子,没什么怎么办的。裘榆弯着腰,动作慢下来,妈......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任何人是不可能拴得住任何人的。他mama现在再对他做什么,好的坏的,他都不会再计较,都没关系了。
由他人影射自身,许益清说不清为什么眼眶就盈满泪,她别过脸去。关于以前,她时常也困惑自己怎么就这么做了。无法张口,她扭身离开,把客厅的光还给敞门的卧室,将裘榆独自留在那里。就这么过下去吧,谁都有债,谁也不要企图获得谁的原谅。
离去九号还差一个小时,宾馆楼下响起一声清亮的口哨。原本百无聊赖坐在床边的袁木赤脚跑去窗边,裘榆真的清清爽爽出现在那里。也许前边百无聊赖的每一秒等的就是这一刻。
裘榆见他露头就笑了,大声喊: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准备好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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