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野攥在纸页上的手紧了紧:但我还只是个学生。
学业稀松点没什么,足够考上大学就行。你以后就会知道,先把公司掌握在手里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的所有都会留给你。
那您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覃父重咳了几声,换了一口气,语速也缓慢了许多:你现在想要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你想要的都会有,我都是为了你好。
覃清野轻笑一声:是吗
覃父伸手,秘书忙把覃清野的手拉起搭了过去。
两手交握,陌生又冷漠的两种温度交织,却难以相融调和。
清野啊,你可千万别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覃清野低头盯着他的手,再度沉默。
走出医院,覃清野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