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没有一次是相同的,每次都由他所见。
原来她的脸跟奶子一样白,揉着揉着就泛起红来,和她奶子上的红痕深深浅浅映衬,粉嫩的舌尖润湿她的唇,染上泛着水色的嫣红。
她两指揉捻同样粉红的奶头,乳晕比它浅淡一点,其余叁指波浪状起伏,带动微小的乳浪,喘得很低,却又处处透着引诱的渴望。
她食指点着奶头,按住它下陷,刚按到深处就松开,随后指尖轮流撩拨逗弄,波光潋滟的眼眸春意迷蒙。
明明没入冬,春天就提前来了,郑思源望着里屋,看她双手托住奶子,托到最高便松手,剧烈的乳浪在摇摆震颤,晃得她连声娇吟。
如果他没看错,她甚至没有去抚慰她最隐秘的那处,光是玩弄奶子就让她陷入迷乱的欲海,这事实更令他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集中到一处。
上头,他就在上头,上的是下边的那个头,不可以总要它憋着,该taonong纾解才对。
“哥。”没眼力见的两人打乱他的计划。
挨打的不是她,郑思萍气性消得快,热水泡了脚,难得被关心的暖意盖过弟弟被打的愤懑:“哥。我想跟柳姨道个歉。”
“她。”微弱的异样声响,郑思源压下嗓音透出的欲念,“她被你们气哭了,在哭,你俩滚回我屋反省去。”
“噢。”他指哪打哪的两人乖乖撤离。
放松来欣赏,郑思源看到柳曦伸出舌尖,以为她想再舔舔嘴唇,他停下他要进行的taonong,心想她也不过如此。
可接下来,她托起一只奶子,这次她手没松,头低下,舌尖来回扫过奶头,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冲击着,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数念头疯狂炸开,血液几乎凝固。
她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跟谁学的,谁教她的,教过多少,玩过哪些花样,种种全都涌入,他上下两个头都在发疼,大脑想思考,下体想放弃思考。
他爹绝对不可能教她这些,她更不可能无师自通,那是谁教的?
不该有的意识悄然觉醒,郑思源想起他爹说过的,说他们难养,要他们少气她,别叫她哭。
那他可真是要当个不孝子了,好大儿他只能做到前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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