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来,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知青们说:“嫂子,我们帮你盛吧。”
“行。”等他们盛完,柳曦接过碗。
这顿饭格外丰盛,一是为知青们送行,二是为郑茂送行,区别在于知青们是饯行,郑茂是断头饭。
“老郑,来,我喂你。”满满一大碗饭菜里,柳曦夹起块卤土豆,“尝尝我的手艺。”
“毒妇。”郑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喘气像四处漏风的风箱,“你、你是潘金莲……”
“就算我能给你下毒,我能给那帮子知青下毒吗?”柳曦不以为然翻个白眼,大口扒饭,“不吃拉倒。”
粗粮混细粮蒸的饭,刚出锅的正冒热乎气儿,有rou有菜香喷喷的,她食欲大振,外加存心气郑茂,吃得比平时快上几倍。
吃饱擦擦嘴,柳曦推上破木门的门闩。
她凑到郑茂耳边,嗓音甜美得要命,真要命的那种:“老郑啊,你傻了?武大郎和武松哪是父子关系?”
此番话几乎是明示她与儿子有jian情,郑茂目眦欲裂,眼中红血丝似要爆出:“你——!”
没等郑茂骂出全部,柳曦一针扎向他,她托关系在畜牧站弄的麻醉针,迷畜生用的,他也算在内。
解开郑茂的裤绳,柳曦强忍呕吐欲脱下他的内裤,扔进水盆里,找出条换洗的。
真小,针尖比他心眼小,没她小拇指长呢。
稳住手,确保手上没沾没伤口,她严格按工序实施流程,拧开百草枯的瓶盖,把剩下的几滴往内裤上倒。
无色无味,毒性极强,会造成肺部纤维化,使人在清醒的状态下窒息而死,眼睁睁看自己走向死局。
不夸张地说,百草枯中毒在二十一世纪,对医疗环境的要求都极高,在八十年代更无药可救。
帮郑茂穿上内裤,柳曦洗过手,盘腿打坐念起往生咒,沉静面容蕴含慈悲。
等知青们吃完饭,女知青们一眼就见柳曦面色潮红,水盆里泡着裤衩,她们默默感慨,好傻好痴情的女人,痴情到蠢了,男人要抛下她了,她还要再给他生个孩子。
目的达成,柳曦收起对郑思源的脑补,脸色恢复正常,带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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