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的揽云阁,李昌也不屏退宫人,见李安然进来,就让人拉开了帘幕,指着挂在墙上的画像道:“儿啊,今日感觉如何?”
李安然被他那挺胸凹肚,活像只老鹅的样子给逗乐了,问道:“什么感觉如何?”
皇帝气结:“那小卫相公如何呀?”
李安然背着手,看着墙上小卫相公的画像,上边还写着生辰八字,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随口回答道:“是个风流人物,也有才华,可惜傲了点。能成大器,却太年轻,还是需要磋磨磋磨,吃点苦头历练一番。”
“阿耶没问你这个。”皇帝急地拍手,“我是问你,看上他了没有!”
李安然装傻:“我这不是对他评价很高嘛。”
“不是这种看上,是那种看上!”皇帝指手画脚的,脸上都是不忍直视的神情,“你想不想召他做驸马?”
“小卫相公才同栾雀那般大,我看着和弟弟似的,怎么可能想召他做驸马,我看他和髫髫到是很郎才女貌。”李安然踱步到另外一副画像前,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正在抚琴的元容,惊道,“为什么叔达会在这?”
皇帝揉着太阳xue,满脸的心痛、委屈,还有让步:“朕思前想后,你要是真属意那元叔达,那朕也……就是元叔达是魏朝遗孤,身份实在是太过……”
李安然木然,背着手一个个将墙上的画像看了过去——这差不多是把京都所有有才有貌,尚未婚配的男子都画了上去。
李安然年已二十有六,和她同龄或者比她年长一些、或者略小两岁的男子,不是婚配了,就是早早说好定了亲,皇帝急着给她招驸马,居然把小她七、八岁的少年郎也算上了。
李安然:……
她看这些个少年郎个个跟弟弟似的,她也没这么丧心病狂吧?
“真奇了,阿耶这般不挑,崔子竹居然不在上面。”她指着满墙的画像笑道。
谁料皇帝满脸踟蹰:“要不是怕那厮太耿,日日和你斗气,朕也把他挂上去了。”
李安然:……不了不了,子竹那个脾气我也怕的。
父女二人回忆了一下刚正不阿的崔御史,齐齐打了个寒颤。
另外一边,荣枯回到厢房,原本是冲个冷水澡就想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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