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有些无力,但还是手上用力,开始聚精会神地将药油揉散。
她都那么疼了,还在忍着,她得帮帮她呀。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沈郁白尽量去放轻动作,只用手腕用力,揉一圈就问她:力道不重吧
不重,很舒服~奚江声音掩了暗色,虽是这么说,但沈郁白一圈下去,她就咬住指侧痛得喘息了一下。
那若隐若现强忍的声音就像魔音一样钻入沈郁白耳中,娇软缠绵,让她酥了半边身子,更打散了她的注意力。
映入眼帘的白色曼陀罗华花瓣柔软生动,逐渐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
她手指不知不觉间竟攀上了那抹白色。
不知不觉间围绕背部中心的力量似乎渐渐偏离了轨道,感觉很轻,有些微痒。
奚江手指缠绕上落在枕边的发尾,轻轻笑起来,声音如绵绵细雨般缠绵。
她停下来问她: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帮你画一朵。
喜欢。沈郁白并没发现自己勾着嘴角,只是手指顺着骨的走向,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