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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深无奈,只能下车:“学姐再见。”
“再见。”
出租尾灯一闪,驶离不远后拐了个弯进入丽水湾北门主路。
他看着午夜的街灯和空荡的路口,怅然若失。
阮蔚然今晚码完字忘记放存稿箱就出去瞎逛,出电梯时,正在皱眉听着编辑狐狸每分钟九百个字的魔鬼语速在她耳朵边疯狂吐槽,这个人不去说rap真是中国说唱界的损失。
转弯看见一个人影立在她家门口,挺拔俊雅,在窗口漏进的月色里静如雪松,她捏着手机的指尖不由收紧。
那人听见脚步声回身,阮蔚然挂了狐狸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把另一个号码拖出,在他靠近前按了下去。
“然然,”任嘉泽唇角卷着笑,眼眶却是红的,“你搬回来了?”
阮蔚然冷眼看着,不为所动。
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绝无可能容忍。
电话另一端传来娇软上扬的尾音:“然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阮蔚然绕开面前的人,擦肩走过时,一句话回给两个人:“管好你丈夫。”
任嘉泽僵在原地,对面陷入寂静,她无意废话,挂断手机开门。
任嘉泽转身挡在门口,拼着短暂的时机,跟她说着两年前没机会说的解释:“然然,我不是,我根本就不爱她,结婚只是为了给她父母……”
“任先生。”
阮蔚然打断他,终于偏头给了他目光,跟两年前分开的那天一样,疏远漠然,只是少了痛苦和失望,无情无绪,无恨亦无在意。
他还没来得及表明忠心,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可他不想相信,那么多年的感情,难忘的回忆,她真的可以用短短两年就放下。
“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任嘉泽不肯放弃:“我喜欢的是你,一直都是,从来没有变过。”
如果是以前,阮蔚然铁定会讽刺地笑笑,再挖苦两句心内科医师果然厉害,连心都可以分八瓣地爱。可现在,她懒,没有意义的事,能少则少。
“谢谢,让开。”
“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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