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亲昵,夏深不由红了脸,乖乖起身跟着她。
消炎退热防感染的药开了一堆,阮蔚然拿着去找护士给他输液,小小的瓶剂看着半口不到,兑进盐水里一滴一滴的却得打几个小时。
这个世界,万事万物,连蚊子都有根针,再怎么高级聪慧,也不能否认人类就是脆弱。
阮蔚然前夜未眠,高速飞机又坐了半宿,累得靠着椅背打盹,半梦半醒时自寻舒适直接睡到他身上了。
夏深心里难受,不住自责,忍着脸热努力放低身子让她靠得舒服。
叁袋水,因为有限制低速的药,从早上十点天光大亮挂到晚上七点窗外渐黑。
他不忍心吵醒,药滴完了也没出声叫护士,等阮蔚然自己睡得差不多醒时,弯折的药管里回了好长一段血。
她点他迂腐的脑袋数落:“你是傻子吗死小孩儿,不知道疼?”
他还顶着花猫脸鹿儿眼一本正经地摇头:“不疼的。”
阮蔚然要气死了,瞪了他一眼起身就去找护士。
因为夏深手上也有伤,即便没有,看着他那两条胳膊上的淤青,阮蔚然也不会想虐待病号让他再做家务,加上伤口和药都忌口,回家后,她又请了一个短期保姆。
另一面,她手机下单定了一张单人床,走进书房自己动手把窗边空着的地方收拾出来,夏深不知道她要干嘛,刚想上手帮忙被她一个眼神吓出门外。
她知道他那俩室友什么德行,那一身的伤说是小矛盾叁岁孩子都不信,再让他回去,年轻气盛的混小子凑一窝,这傻小孩指不定要出人命。
阮蔚然点点地板空白处说:“等床来了,你就先住这吧。”
夏深怎么都没想到她是在考虑他的事。
“……啊?”
“啊什么啊?”阮蔚然蹲在墙边,看踢脚线上应该是之前被雨淋浸过后泡起剥落的墙皮,翻同城app准备找个瓦匠师傅来抹抹墙。
她下单后起身出去,经过他时嘱咐道:“我跟保姆说了忌口,等会她到你再提醒一遍,叫了个抹墙师傅,姓杜,你接一下,我出去有点事,饭好你先吃。”
八百年没这么cao过心了,阮蔚然说完这么多话都觉得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